日军再一次的进攻就这样胎死腹中了。
他们又怎么可能忍受来自于侧翼火力的急袭。
对,是急袭。
雷鸣就这个小山丘上换着地方打了四个连发,那盒子炮的子弹就跟不花钱似的,那火力都赶上小机枪了。
然后,他的这两把小机枪就被日军的火力给淹没了,黑夜之中子弹就象无数的飞蛾一般将那座小山如人一般打得七窍生烟!
而雷鸣则是借着那小山的掩护哈着腰就向远山飞跑,他那腰哈的比河虾还低呢!
不低不行啊!
他借以藏身的那个小山丘实在是没有多高,他怎么感觉那擦着山丘是奇硬无比,但是这种浆杆儿在扎到人脸上之后,却绝对可以扎破世上任何可以称之为奇厚无比的脸皮!
更何况来就没觉得自己的脸皮有多厚的雷鸣呢。
雷鸣的棉帽子可是在头上好好的戴着呢。
所谓好好戴着那就是指两边的帽耳朵都拽下来了,那是护着耳朵护着脸防止冻伤的。
可是这个时候那帽耳朵可就起到护脸的作用了。
一阵“咔吧咔吧”的蒿子杆儿的断折之声中,雷鸣隔着那里面絮着棉花的护耳都感觉到了那蒿子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