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狙击步枪也凑了过去,装着自己这条瘸了的伤腿不足以承受身体之重的样子一屁股就也挨着那名日军士兵坐了下来。
那名日军士兵倒也没说别的,自己坐得那再来别的同伴那也同样坐得。
那名日军还主动的和雷鸣低声说起话来了。
范喜禄只能拄着枪在一旁接着呲牙咧嘴。
他觉得自己必须得是呲牙咧嘴作痛苦状的,这样眼前的这名小鬼子那要是和自己说话,那自己就装痛苦就不用回话了。
早知道会出现这样的局面,那自己用绑腿把自己脸上也缠上几道好了,这样就是嘴受伤了嘛!
否则,那名日军要是和自己说话自己说啥啊,那小鬼子的话自己却是特么的一句话都听不懂啊!
而此时雷鸣自然是能听懂那名日军说啥的。
其实天底下在一线的士兵那都差不多的。
尤其日军那阶层分化更加明显,上级打下级那都是家常便饭。
大队长心情不好就可以扇中队长的嘴巴子,中队长心不顺对小队长也可以照打不误,那小队长自然就打下面的士兵。
所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这样的事在日军中也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