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皮帽子,里面却又套了个头套。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没办法啊!
就这一天多跑下来,饶是有那头套护着,她的脸却又已经隐隐生痛了。
周让毕竟是个女人,那怎么也是在意自己的容颜的。
东北人自然都见过那脸上生了冻疮之后的样子。
那要说不好听的,那冻疮一犯起来,那脸上就跟长了红斑狼疮似的!
黑龙江的天气再寒冷,可是周让想着自己那原本不说是闭月羞花但也吹弹可破的脸蛋变成那副样子,这个却是比黑龙江的天气还寒呢,不寒而栗的寒!
所以那头套短期内她是不可能摘下来的。
而她所带着的另外一匹马上驮着两样东西,那两样东西上面却又盖了一张跟百衲装般的杂皮子。
那本是她睡觉的那个袋子,为了能把那头豹子和大黄狗盖住,周让却是用刀所那皮子给豁开了。
那长毛的短毛的黑色的灰色的黄色的各种颜色的皮子拼出来跟万花筒似的,看上去自然很咋眼。
可是,她却还不能把那个皮子掀下来,因为掀下来却会更咋眼。
那被自己装在笼子里的大黄狗也就罢了,那旁边还绑了一头死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