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伪军在问“插严了吗?”
然后他就听到又有伪军回答“插严了,咱们也睡一觉!”
哎呀,伪军这都什么哨兵啊!
那怎么还睡觉呢?那你睡觉就睡觉那你插门嘎哈呀?!
难道在这里单独留下一个人也往里甩手雷?
可是周让不甘心啊!
那里面军营里头日伪军在一铺大炕上怎么也得躺着二三十个人吧!
那自己多匀出一个人去,同样一颗手雷一弹匣子弹打二三十人和打四五个人那杀敌效果能一样吗?
于是,心有不甘的周让便又开始琢磨。
而这个时候便刮来了一点小风,周让在那风中便有了发呛的感觉。
那是风把这个小屋通到外面炉筒子散出去的烟给吹过来了!
咦?有了!
周让便往回缩身,却是冲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丁保盛耳语了起来。
丁保盛就又把周让的话往后传。
不一会儿,雷鸣小队这十个人便分开来,五个躲在了伪军的那个门旁,四个躲在了日军呆着的那个门旁。
而这个时候,丁保盛就站了起来便奔伪军这头的烟囱去了。
其实,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