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这个林玉泉却好象不知道自己啥地位似的。
他伸出了左手轻轻的摸到了那小屋的门。
他的动作很小心,不仅仅是因为他不想弄出声音来,还在于他的左手其实是反握了一把剔骨刀的。
为了摸门他自然是不会用刀去碰,所以他就把那把刀往棉衣袖子里缩了缩,然后再用手指去触那门板。
触门却不敲门,在摸到门后,他反而把自己的耳朵轻轻贴到了那门板上。
但凡作为哨岗的屋子在保暖封闭性上那肯定是都比不上主房的。
用他们那个日军顾问木下秀吉的话讲叫,屋子里必须冷一些,否则哨兵都在“内陆”怎么行?
(注:内陆,日语睡觉的谐音)
所以这个作为哨卡的小屋子里有土炉子,可门板上却是有缝的。
不过,伪军们每当值哨的时候,都会用布条子将那门缝塞上以防寒气袭入。
可是,今天嘛,那门缝上的布条子便已经被拽掉了,而拽掉那布条子的人却正是林玉泉。
他早有谋划,就是想听那屋子里的动静自然也就提前做了手脚。
此时,林玉泉把耳朵贴到了门上静静听了片刻,他并没有听到那屋子里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