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
那个膀大腰圆的壮丁仿佛对刚才的事情没有看见一般。
可是他的沉默不表态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只因为一开始他可是和那个嘴欠的家伙是一伙的。
而那个家伙都被人家把马粪蛋塞嘴里去了他也没管,这不就是一种态度吗?
和那四个人相比,雷鸣却一直站在马厩的一角里,他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也仿佛没有看到一般。
他脸上依旧是肮脏的,在耿殿才他们看来这脸上弄的那么脏肯定是很难受的,可是雷鸣并没有擦下去的打算。
相反,他作沉思 状,而他的一只却手正摸着自己的后腰,那里有着硬梆梆的东西。
那是被他掖在了腰带里的两个长条形的大饼子。
当那名日军军官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雷鸣第一眼就看到了挂在那家伙腰间的那把弄得很是有些珠光宝气的军刀。
然后,雷鸣就在庆幸自己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却是在自己听到有卡车声响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脸跄到了稀泥当中。
那个日军军官脸色冷漠,如同棺材瓤子,如同鞋拔子,如同僵尸,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雷鸣却认识那把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