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被日军一记刺刀穿透胸膛的那一幕印象很深。
可是正因为深他就更想忘记那个情形,所以他是多么希望自己现在有一瓶渥特嘎啊!
他又用力鼓动了几下鼻翼,可这时他就愣了,怎么感觉那渥特嘎的味道忽然变浓了呢?
不会吧?
这名苏联士兵再次用力嗅了嗅空气。
这味道——他以自己二十来年的酒龄可以确认,这味道绝不是假的!
而且,这味道非但不是假的,而且很浓!
今夜有风,是偏东风。
于是他好奇的拿着自己的步枪边嗅着那酒香边向东面走去。
果然,随着他脚步的前行,那酒味已是越来越浓了。
是谁把酒洒到了地上吗?那先前自己为什么没有闻到?
还是说哪个家伙喝渥特嘎喝多了,跑到这里来解手,那尿出来的都是渥特嘎?
不可能吧,这也退不公平了!
这名苏联士兵正想着呢,感觉自己脚上就踢到东西了。
嗯?他俯下身子伸手一摸,触手柔软,还是湿乎乎的。
这是——一件衣服,他马上就辨别了出来!
谁把衣服扔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