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的紧张。
那天,伊亭雪为躲过伪军的搜查,却是直接就脱去了自己的上衣便躲在了小艾的被窝子里装小艾的女人。
并不是每个伪军都是好色之徒,那端枪进屋的伪军却虽然惊诧于背对着他躺着的伊亭雪肩膀子的雪白,却终究离开了。
他却不知道,此时的伊亭雪也只是把上衣服脱了把肩头露出来了,而那床破被子下面盖着的则是日军的军装以及大头鞋。
而作为那间破屋子真正主人的赵凤才在看到自己那破被套子暗藏春色的一幕的时候,脑袋就“嗡”了一声。
赵风才今年二十四了,可是始终没有能说上个媳妇。
(注:说媳妇,东北指保媒的媒婆要到女方家提亲,慢慢的娶媳妇就变成了说媳妇)
其实这也不怪他。
他家原本就是他和他的寡母。
这寡母幼儿,寡母又多病,家里自然是穷了个叮当响。
他老娘也只是个干粗活的女人又没有什么墨水,自然也不会教他什么。
而赵凤才那个脾气秉性自然也没有人家看上他会把自家姑娘给他当媳妇。
当伊亭雪“闯”进他家门的时候,他那老娘没了也才过百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