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窗户本是漆黑一片,现在多了一只眼睛,白色的眼白,黑红色的瞳孔,正注视着自己。
“谁!”
陈锡嚷了一句,门外的眼睛立刻消失。
三位室友见陈锡原地喊人,也变得疑神疑鬼,“刚才有人吗?”
陈锡沉着脸不说话,腾的一声起身,走到走廊外。
走廊里空无一人,静悄悄的。
“奇怪。”陈锡看了一眼对面仍有灯光的宿舍,眉宇间多了一抹忧色。
……
次日醒来。
陈锡感觉头部昏昏沉沉的,如同注了铅,任他如何抬头都抬不动。
双手双腿也是如此,难以动弹,像被封了一层胶布,纵使他全身发力也动不了一厘米。
“喂,有人吗?”陈锡用力喊道。
然而宿舍里没有一个人回答他,他只能用眼睛看天花板,用喉咙喊人。
此时的天花板是稍微明亮的,陈锡通过房间里的亮度,估测现在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到八点间。
他闭上眼睛,听到宿舍外的声音。
有密集的脚步声,聊天的欢笑声,汽车轮子碾过路面的声音,树叶的沙沙声,以及小鸟昆虫的鸣叫,他都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