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渐渐合上眼皮,头部像钓鱼杆似的,垂落又提上。
陈锡也有点困,紧张那么久,全身心俱累,他非常想躺床上睡一觉。
他合上眼皮,头部微微垂落。
陈锡突然感到不对劲。
就算是再困,也不能睡,游戏还没结束,他要完整地玩完这一轮,不然游戏会出现差错。
“你们都困了吗,现在游戏还没结束,不要睡觉。”陈锡提醒道。
三人的眼皮合上后便没有开启过,好像睡着了,梦呓道:“嗯。”
黑笔仍在自转,由于刚才的小打盹,陈锡不知道黑笔转到第几圈。
一圈,两圈,甚至到后面几十圈,黑笔一直转,完全没有停下来指向陈锡的意思。
陈锡的头上开始冒冷汗。
灵异游戏进行到这里,开始不按常理出牌了。
难道他的诅咒还没解除么?
陈锡想了想,干脆再扎一针,反正滴血不费事。
于是他拿出一枚针,扎破手指,再次对自己的蜡烛滴一滴血,然后贴上创可贴。
蜡烛的火焰再次压缩成球,血液在里面翻滚,染成血红之色,准备开花。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