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说道。
“这是忠勇伯提出的。”
顾炎武小心翼翼地提醒他。
实际上这八个字顾炎武从来就没说过,他只是说出意思 相同,但字数更多的一段话,然后由清末的梁启超概括出来,不过现在变成杨庆给他概括的了,但他这个人的思 想,已经算得上很进步了。实际上清末这些借着心学皮的儒生,已经在向着一场思 想启蒙运动前进,虽然奇葩比较多,异端也有的是,但本质上他们都是在用思 想上的变革来应对变革的时代。只不过他们后来都被咱大清一棒子打死,而已经开始被压倒的奴学,趁机在异族殖民者扶持下重新翻身并将心学直接踩进历史的尘埃中,直到清末才又逐渐从倭国反流回来。
既然这样当然要诱导一下。
“我也只是在听了你的话后那么灵机乍现脱口而出。”
杨庆谦虚地说。
“天下兴亡,兴不用说,那何为亡天下呢?若秦汉相继,于秦而言乃亡国而非亡天下,何者?刘氏亦华夏之民,同文同种无种族之别,此不过赢氏之国亡而刘氏之国兴,于天下而言并无兴亡之变。而亡天下者,如胡元之灭宋也,此为亡天下,何者?胡元非华夏之民,不说华夏之语,不书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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