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宁南伯与黄得功了,那黄得功抱上了阉党的大腿,他倒是圣眷方隆前途无量,只是不知宁南伯是否可以如黄得功般献媚阉党呢?”
李乾德说道。
“我说了,有话就直说!”
左良玉冷笑道。
“那宁南伯对朝廷新政有何看法?”
李乾德说道。
“陛下圣旨,咱们做臣子的当然要听陛下的。”
左良玉淡然说道。
李乾德干笑了一下喝了杯酒。
“圣上惑于阉党弄臣,所为日渐昏聩,这湖广之地新遭贼寇荼毒,各地皆已残破,可以说百业凋敝,正是休养生息之时,不想却又遭新政,这百姓生计越来越难了,南京衮衮诸公皆江浙之人,丝毫不顾我湖广民情只知肆意聚敛,湖广百姓怨声载道啊!”
他紧接着叹息道。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四川人吧?”
左良玉冷笑道。
“下官家乡已被贼据,恐怕亲人早已遭毒手,身无牵挂,自然言无所忌!”
李乾德说道。
他是四川南充人。
“那你就再说些言无所忌的。”
左良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