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和你们身后的江南士绅交税来维持这个政权运转,我带着军队保护这个政权的和平稳定不受外界侵犯。
同样保护你们的风花雪月。
这个关系很简单。
那么你们又凭什么非得幻想着我们可以给你们白白卖命?”
杨庆紧接着说道。
“忠勇侯,在此之前的话你没说过我们也没听过,咱们就当这一段从来没有过,我们回到最初的问题,首先内阁和卫所改革我们接受,新政我们同样接受,我们可以保证在新政推行期间地方官员士绅不会捣乱,如果有那就毫不留情地镇压,但税务司的改动实在太大,既然是议政,你总得让我们说话才行。
我们各退一步如何?
税务司依然设立,但只收取商税矿税关卡税等杂税,田赋依然由地方官员收取。”
顾锡畴说道。
“成交!”
杨庆很干脆地说。
他的目标本来就是这些税,农村田赋的征收,牵扯到的是一个复杂的系统,他真要一把拿下,就算这些大臣同意,那些地方官也不干,他们下面还有所属官吏同样也是依赖收税权的。这样实际上就相当于国税和地税区分开,那些官员收田赋,然后按照旧的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