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权力当街动用私刑?”
浙江会馆报警的人说道。
他身后一大帮一起出来的,主要是借住会馆的举子,立刻义愤填膺地附和着,但就在他们群情汹汹的质问中,那些常家的家奴依然在不断棒打着方大猷。后者不断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着试图躲避,但这样的结果是让他身上更多地方挨棒子,很快方主笔就已经浑身鲜血淋漓,甚至连翻滚都翻不动了,只能抱着头在那里凄惨地哀嚎着。
“继续打,打死为止!”
常延龄喝道。
那些家奴更加凶残地继续暴打。
“怀远侯,再打就真打死了!”
那军官陪着笑脸说。
“咱们去应天府告他去,就算勋贵又怎么了,王子犯法与庶民样本同罪,勋贵也不能当街行凶啊!”
那些举子喊道。
常延龄鄙夷地看着他们,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然后向旁边一招手,他身旁跟着的家奴立刻打开手中捧着的盒子,常延龄从盒子里捧出一物,高举过头道。
“那,那方家就自认倒霉呗,要不我先让怀远侯停职反省?”
杨庆说道。
姚思 孝拂袖而去。
这个混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