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突围?往济南还是往青州?今日唯有血战到底了!”
巴都礼吼道。
的确,他根本没地方可突围,四周全是明军,无论往哪儿都是死路一条,更何况还不一定冲得出去,既然这样索性血战到底吧!想到这里的他很干脆地冲向明军,他身后的包衣纠结着,而且面面相觑,很显然他们没有血战到底的勇气,但如今也的确没有选择了。
“杀!”
那包衣咬着牙吼道。
说完他拎着刀追着巴都礼向前,就在到达巴都礼身后的一刻,他毫不犹豫地把刀捅进了巴都礼的后背。
巴都礼惨叫声。
紧接着转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主子,奴才伺候您十年了,您就帮奴才一回吧!”
那包衣狞笑着说。
紧接着他拔出刀,就在巴都礼倒下的瞬间,那刀光一闪,后者的头颅在喷射的鲜血中坠落,那包衣揪着辫子直接拎起举到头顶喊道:“巴都礼已伏诛,汉军朝鲜皆大明子民,反正归国杀建奴受赏!”
……
而此时两百里外。
齐河大清桥。
这座横亘大清河或者说古济水也或者说现代黄河上的九孔石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