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阴谋诡计上,和丁魁楚,何吾驺这些在官场已经浸淫大半生的老狐狸比起来,他还需要成长,但可惜上天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当他像原本历史上为了成功,孤注一掷般投靠旗人当祖宗一样,接过这个他以为可以名垂青史的任务时,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他就是个炮灰。
“给他吧,终归他得捞些东西!”
在姚启圣的惨叫声中,桂王说道。
丁魁楚就算送密旨,也只会让自己的亲信,或者毛奇龄之流的大同社核心,这么重要的东西岂会让一个无名小卒,从问清姚启圣身份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是丁魁楚送来给自己摆脱目前处境的棋子。
但割地还是得割地。
杨庆又不是一个献媚能打发的。
献媚只是表现诚意,割地才能真正让他满意。
“前日割香港,今日割雷州,广东虽大,还能割几回?”
陈邦彦叹息道。
“能割几回算几回,老朽年逾七旬,不想到头来死在法场上!”
何吾驺说道。
“把死尸和这个交给锦衣卫!”
桂王表情阴郁地把那份密旨交给了一名侍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