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子会拼命追寻头顶的阳光,现在就连专门喊价的交易员都出现了。
在这一点上东方的投机者一点不比西方的同行差。
“什么叫坑人?”
杨庆很不满地揪着她某个地方说道。
“我开了铁路公司,发股票让他们买,但最后没修铁路,这才叫做坑人,但我是不修铁路吗?我肯定会修铁路的,我不但会修铁路,而且我承诺的那些都会修,哪怕时间长一些也都会修建起来的,那么这能叫坑人吗?”
他松开手说道。
圆圆痛楚地哼了一声,然后迅速捂住了,同时瞪了他一眼。
“但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他们,如果真把铁路修起来,财源滚滚那是绝对的,但股市一崩,他们如果认命了就是不卖,就是持有这些股票当传家之物,那以后可就坐拥金山了!”
她说道。
“你有等几十年的耐心吗?”
杨庆笑着说。
“一年两年会观望,三年五年也会观望,可观望十年二十年这就未免太夸张了,你以为谁都是徐阶啊?再说等最低谷过去,你不会再操纵这些股票稍微涨一涨吗?然后我再放出各种风声,让他们觉得未来也就是这个样子了,还不如赶紧变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