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元公多虑了吧?”
王夫之说道。
他当然明白孙奇逢是受各地士绅所托来游说四民大会的,目前南北儒家三大宗师级人物里面刘宗周已经卧床不起,黄道周不问外事,准确说已经归隐山林……
其实老黄名望大损。
毕竟他当初在对杨庆的斗争中临阵脱逃了。
剩下就孙奇逢了。
而且正好孙奇逢和杨庆有仇,因为他家被土改了,尽管汉奸罪没有落到这个大儒的头上,但作为保定著名的世家地主,他的土地是被分了。原本历史上他家的地被八旗圈了,最后在朋友资助下讲学,但这一次多尔衮就靠北方士绅撑着,当然不可能纵容八旗圈这种道。
他身旁几个士子代表纷纷摇头。
他们都是有屋又有田的,怎么可能同意公田法,这关乎他们的切身利益,必须得投反对票的,这一点无论有没有人游说都一样。包括王夫之也是如此,王家一门也是地主,哪怕这些年转向工商业,但田产仍旧是他们家族重要资产。
他们不可能真愿意交出来。
“可是光咱们没用啊!”
一个士子代表弱弱地说。
哪怕所有士子代表全都投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