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临骤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叫,叫,又叫!”
刽子手怒斥道。
福临悲愤地看着他……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和他们一起逝去的,是我的青春啊!”
远处的凉亭里护国公举杯哀叹。
“明天四民大会就投票了,你倒是悠闲得很,据我所知,因为你的纵容,可是有不少四民代表都胆子大了起来,照这个情况,你的公田法未必会通过。还有王夫之也在那些代表中联络,认为四民大会不能沦为你的傀儡,必须试着对你说不,很显然他们想以此来试探你对四民大会是真尊重还是假尊重。”
李来亨说道。
“尊重,我当然尊重了!”
杨庆说道。
“规则是我定的,如果连我都不遵守规则,那岂不是自己打脸,如果四民大会拒绝公田法,那我无非等下一届再提一次。”
他很坦然地说道。
这倒是真的。
王夫之很显然已经真正带入了议长的角色,不过他是不是出于自己的利益,但他真得在联络那些四民代表反对公田法,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四民大会不应该做他的傀儡,四民大会是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