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谁最终救了贫民?
是我们自己!
不是什么圣主明君,也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更不是什么神 佛,是我们自己,是我们自己拯救自己,是我们自己逼迫他们做出改变!
他们害怕。
所以他们才改变!
哀求没用,期待施舍没用,只有我们的力量才是最有用的。”
李来亨继续妖言惑众。
这时候聚集在广场上的人已经过万了,而且更多人还在涌来,他的身份就是最好的广告,再加上那些支持公田法的工农代表,农工党这个大明事实上第一个正式注册的政党,如果再加上他的政治理念,那就完全具备轰动效果了。
大明的无产阶级也在觉醒。
广州事件对于江浙的工人们同样冲击很大。
他们也在思 考。
他们也在思 考如何能够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要知道广州事件时候江浙报纸难得的口径一致。无论是地主控制的还是资本家控制的,甚至包括那些良心人士,乃至于内阁几个阁臣在幕后控制的,统统都是将广州工人痛斥为bao民,异口同声地要求朝廷严厉镇压。那架势完全就像是被捅了特殊部位一样,无论之前立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