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自由,我也不怕明说了,这公田法我是坚决反对的,士绅们的地都是辛苦积累,祖祖辈辈的血汗。虽然极少数有鱼肉乡里,强取豪夺之行,但绝大多数依然都是修桥补路,行善积德者,护国公夺其田产,此辈之冤何处可诉?至于以国家之乱归罪于士绅更是无稽之谈,內有天灾外有建奴,先帝治国也乏善可陈,朝中更是奸臣当道,这与士绅何干?以家父为例,当年正是触怒魏忠贤,不得不罢职归乡郁郁而终,士绅忠义之辈有的是,奈何朝廷不用啊!如今护国公却以当年之乱归罪士绅,士绅何辜?”
李秀才语气激动地说。
边说他还边看着马宝的脸色,见后者没有翻脸的迹象,那义愤之情就溢于言表了。
“马某武将,不参与朝廷之事,只是受命于上,尽职而已,至于公田法的是是非非,马某不过粗人一个,也不懂,不过你们这崇山峻岭,这些土匪的确不好清剿。今日时间已不早,马某就先告辞了,清丈五队何队长今晚还找我要人保护,他们明日得去泗安清丈。我还得给他们安排人,话说我这说是一个军,却要保护常州广德两地的上百个清丈队,还得进山清剿土匪,这都快成光杆一个了!”
马宝看了看表说道。
说完他站起身,李秀才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