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快。”
这是谭迎春从前教过她的,刚才太医宫女也用类似的手法试了几下,皆无反应,就要放弃。
但叫美娘怎么舍得?
就算有了两个儿子,可这一个,也是她的孩子啊!
闵柏用热水洗了个手,快速擦干,开始按压起儿子的小心脏。
美娘也没闲着,拼命搓热双手,给孩子搓着冰凉的四肢。
“你瞧见没?父皇也来了。爹娘都在呢,哥哥们都去吃奶了,你不加把劲吗?”
“美娘,你说,给这小子取个什么名字呢?这么懒,竟是还当是你肚子里呢,显然是在睡懒觉,叫懒哥儿好不好?”
“不许,不许这么叫我的孩子!我们小哥儿不懒,就是一时睡迷糊了,对不对?他也是个乖孩子,好乖好乖的。”
……
一屋子太医宫女,都听得落下泪来。
长春道长轻声在外头诵起祈福经文,声音苍老,却平和安定。
琴姐儿在外头听着,顿时含泪,望着苍天跪下了。
“老天爷,求您老人家,保佑我小弟弟,让他快点醒来啦。琴姐儿愿意把寿命分给……”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