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做牲口来使唤,哪有陈凯这般的。此时此刻,夸赞让他们无不是涨红了眼睛,而当陈凯将工银发下的时候,这些工匠们拿着上个月的工银,更是拜倒在地,口口声声的都是对陈凯的感激之情。
老鼠须子那边是陈凯特意提点的,其人知趣,干脆找了柯宸梅派人,名为护送,实则是佐证——向陈凯证明,银两上面他是没有做手脚的,即便其中掺有其他金属,也是总镇府库房那边的问题,与其无关。
这批工银的含银量都在正常范畴之内,而且还是未经过克扣的,不说老鼠须子专门拿来的小秤称量,就算是拿在手中掂量掂量,也能感受到这其中陈凯到底是下了多少的心思。
“从未有官吏拿我等这些贱民当人看,处处盘剥欺凌。可是,参军接手工坊不过数日,我等的日子已远胜从前。这份恩义,我等实在难报万一,唯有努力工作,来报答参军的深恩厚赐。”
工匠们感激涕零,陈凯却叹了口气,自古都是官营效率低于民营,官办效率低于商办,甚至不如官督商办。说到底,官吏控制不住成本,找不到市场,调动不了工人的生产积极性,更兼有盘剥欺凌之事,全然是那工人当做牲口一样。若是如此,工人还心甘情愿的为给当官的拼死拼活的干活,那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