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里,郑彩不由得摇了摇头。倒是郑联那边,却依旧是那副不屑一顾的模样,看样子,若非是郑彩尚且在此,只怕他早就回去补觉了。
“那又能怎样,太师北上,除了降了鞑子那些混账东西,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家底儿基本上都在咱们兄弟手里。就凭那点儿人手,那小屁孩子也能翻了天不成?”
厦门一地,原本就是郑氏集团经营多年的海贸中心,可以说是郑家的老巢都不为过。郑芝龙接受招安后,凭功升为南澳副总兵,协防闽粤沿海,当时郑彩便被任命为都督佥事,实授管浯铜游击。这一官职的治所就在厦门,明制九龙江口至厦门岛一带的商船出海也都是归浯铜游击所部负责盘验的。这里既可以说是郑芝龙的老巢,同样可以说是郑彩经营多年的巢穴之地。
年齿、资历以及当前实力上的轻视根深蒂固,更兼郑成功在隆武朝时领兵,每每与郑芝龙意见相左,这些在郑芝龙麾下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武将就更是瞧不上其人了。这种状况并非只在郑彩、郑联兄弟二人身上,当初郑成功接替郑彩节制福建通往江西的各处关隘,改受其节制的施福、施琅叔侄也曾抗命,并非没有缘由的。
郑联大大咧咧的说过此言,郑彩细细想来,亦是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