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区区的五品文官,狗一样的东西,竟敢当众讥讽我无知!”
亲兵退下,桌上的醒酒汤尚未来得及动,施琅一巴掌拍在桌上,便是溅飞了半碗出去。骂过陈凯,施琅转而指着他的弟弟施显的鼻子便怒叱道:“黄廷、洪习山那几个货色也就罢了,你倒好,竟还有心给他敬酒,是成心气吾不是?!”
对于这个兄长,施显向来是多有畏惧。不光是在于长兄如父的传统道德所致,更多的还是其人才华横溢且心狠手辣,便是他这个做弟弟的也不可避免的心存恐惧。
眼见着兄长怒极,施显也不敢去说施琅的不是,干脆便以陈凯在郑成功身边甚是得用为由,劝说施琅这么横眉冷对的于己亦是不利。可是这话听在施琅耳中,却已经变了另一种味道,干脆对其弟喝道:“那厮给你灌了什么迷汤子,让你不顾一奶同胞之情来为其说项!”
“哎,兄长,吾怎会为其说项呢。”说着施显不由得叹了口,继而言道:“愚弟的意思,便是咱们说到底是初拉乍到,平白得罪人总不是好事。便是让那些追随过太师的叔伯们看了,也未必会向着咱们。”
“吾用得着那些老东西偏帮?”
冷哼了一声,施琅更是毫无顾忌的喝问道:“莫说父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