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陈凯重重的喘了口粗气,沉下了心,才对姑娘说道:“抱歉,我不该和你发脾气,这不是你的错。但是这件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我和你的森哥哥,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如今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扩充实力,起码等到鞑子南下的时候,尽可能的保全这一方百姓吧。”
“对不起,是妾身失言了。”
陈凯的样子,确实吓了姑娘一跳。对于那些问题,她自是不得而知,但是依稀记得,好像在来时的船上,她的嫂子董酉姑曾经与她提起过施琅所部遭到李成栋部将郝尚久暗算和围攻的事情,其关系如何,由此可见一斑。
孤军深入数千里之外,就算是能够无视粮饷补给,一万多人在每一方都是数万人规模的大战中也很难起到什么关键作用,尤其是在于背后还有一个很可能会先行捅上一刀的“盟友”在,想要有所作为就更是痴人说梦了。
对坐良久,相顾无言,约会不欢而散,陈凯回到小院,也没了用晚饭的欲望,干脆倒在床上,强迫着自己进入梦乡,好把这些糟心的事情抛诸脑后。
与此同时,姑娘早已回了闺房,倒是原本还在养病的董酉姑的房门处,一个身影如风一般的蹿了进来。
“娘亲,儿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