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行礼致谢才是。”
闻讯,郑成功特地出来迎接,说着,便是郑重其事的行了一礼。陈凯和周瑞也连忙回礼,才算是把礼数上的这团乱麻扯清楚了。
“这位,是邝露邝舍人。”
“邝舍人文采风流,书法有祝京兆之风,吾在闽南亦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不敢,露文章写得再花团锦簇,值此国难之际也不过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国姓文武双全,在这粤东、闽南收复失地、庇护一方百姓,方为正途。”
花花大轿人抬人,陈凯救下了邝露,邝露也并非是什么矫情之人,此刻与郑成功谈笑风生,乍看上去无异,但是在船上,与陈凯之间到好像是隔了一层,不似当初在广州城内谋划串联基层文官及卫所军官时的那般亲近和默契。
“看来,这位邝舍人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债嘛。”
“嗯,他那性子,洒脱惯了。”
刚刚结束了旅程,身体和精神的疲惫不可避免,接风宴定在了明天晚上,经过了短暂的寒暄,众人纷纷退去休息。下人引着邝露去安排好的房间,郑成功随口道了一句,陈凯则幽幽的回了一句,二人便一言不发,默契的来到了郑成功的书房。
上了一杯香茗,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