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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死,老夫也要守着这衣冠,谁也别想夺了去!”
闭上眼睛,曾樱沉心定气,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只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此坦然面对,更多人慌乱得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有的在房间里找躲藏的地方,有的去翻找香案和剪刀,一旦清军入城就摆香案、剪头发欢迎“王师”入城,而更多的则试图逃出城去,躲到山上、躲上船去,尽一切可能离清军远上一分是一分。
逃亡出城的人群中,董酉姑一手拽着郑经,一手抱着郑家的祖宗牌位,在零零散散的几个亲信家人的簇拥下直奔着码头而去。
在那里,郑芝莞的搬运工作已经完成了一小部分,剩下还有很多,但是消息已经传开了,逃亡的百姓越来越多,他唯恐清军会追上来,也顾不得其他的了。毕竟,人没了,再多金银珠宝也是别人的,这一点郑芝莞还是想得很清楚的。
“走吧,再不走怕是就走不了了。”
郑芝莞给蓝登使了个眼色,后者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但也没有任何办法。起初,郑芝莞说是以防不备,他面对这位全权守御中左所的上司也没什么办法,等到不利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传了过来,他也只得硬着头皮跟着郑芝莞走下去。可是不战而逃,这对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