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奖挹和抚恤。
那些沉默的民夫们陆陆续续的搬运着,搬运着残破的尸骸、搬运着打烂的守具、也在搬运着那些不知道是清军打上来还是明军未来得及打下去的炮弹和箭矢。到了此时,他们反倒是最忙碌的一群人了。
城上的明军多是倚在、坐在、躺在靠近各自守位的所在,他们之中有援剿后镇的将士,也不乏漳泉分巡道标营的军官士卒,抛开那些还在干呕着些什么的,其余的多是在默默的看着民夫清理着城墙上的破败。只可惜,尸骸、伤员以及破烂的守具都可以快速的运下城去,但破损的垛口以及喷溅各处,早已凝固、氧化,从鲜红渐变为黑色的血迹,却并非是那么容易清理干净的。
此时此刻,城门楼子前的战鼓处,已经没有了陈凯的身影。拖着两条好像已经不是自己了的胳膊,他下了城,振作了一番士气,便直接来到了伤病所。
这里,其实根本不需要他亲自管理,沈佺期在后世被誉为台湾医祖,是郑成功复台之后在台湾社会享有崇高声望的人物,而他的声望则俱是来源于他悬壶济世的救人之心和对治病救人的努力。有沈佺期在此,负伤的将士、民夫们自会得到尽心尽力的照料。
这时候,沈佺期还在医治一个伤兵,根本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