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逵已然开始了深思。而且,没过多久,他就已然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的存在。
“那么,鞑子在中左所城外虐杀我郑氏子弟,也是为了离间竟成你与吾郑氏一族的关系了?”
“国公睿智。”
深思继续,从呼吸的频率以及恢复了字号的旧日称呼来看,陈凯已经可以确定了,经他一番分析,郑鸿逵的怒火正在不断的消退。这是个好的趋势,至少就现在而言,争吵是毫无意义的,更不该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
接下来,陈凯便开始介绍起了他的计划,比如对外宣称,就说郑鸿逵突染疾病,不能理事,由陈凯这个女婿暂时接管舰队。或者说他陈凯绑架了郑鸿逵,逼迫郑鸿逵的舰队作战。反正他已经杀了郑芝莞,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亦或者表面上答应了马得功,等到马得功上船了,到了海上,再请他来一顿馄饨面,难道那个辽东来的旱鸭子还能游到安平镇去残害郑氏族人不成?
方法很有不少,都是他早前就算计过的。陈凯娓娓道来,郑鸿逵似乎也很是听了进去,随后这番计划说完,他便默默的等候着郑鸿逵的答复。岂料,良久之后,刚刚似乎已经有些动容了的郑鸿逵最终却还是摇了摇头。
“竟成,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