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有教无类,循循善诱,多有发人深省的教诲,凯实受益良多……”
这一点,陈凯与郑成功的想法是不尽相同的,溢美之辞更是没有必要吝惜。说来,这世上的人和事,总要论迹不论心才是,无论人家处于何等心思,但是真的帮到了,就要记上一份情分。等到了现在,自也是要加倍的还回去才是。
无论是孔老夫子说的“以德报德”,还是佛家倡导的“存好心、说好话、行好事、做好人”,陈凯可以说都是做得有模有样的。奈何,郑成功离开的这几天里,原本已经因为郑芝莞暴尸三日而偃旗息鼓的不满,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听说了吗?大木去金门前,和那厮大吵了一架,随后商议海贸事项的时候都没有叫上那厮。”
“海贸还要叫他?这本就是咱们郑家的买卖,你想得太多了吧。”
“吾倒不觉得四弟想得多了,一叶落而知秋,我想,对于芝菀叔的死,大木心里面未必没有疙瘩,只是唯恐那些丘八看了心寒,才不便发作罢了。”
“这话有理,且看那厮风光了一回,可别忘了,老祖母那边可还是反对那桩婚事呢,就连肇基都不肯见他,想来鸿逵叔那边也是反对的。成不了咱们郑家的女婿,他就永远只是个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