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不是目的,目的是把左先锋镇的兵权要回来才是。
接下来的半个月,施琅就寺里面常住下来了。每天吃吃肉、喝喝酒,有兴致了派手下人去叫个青楼的红姑娘来助助兴,顺带着解决一下生理需要,倒是有了几分花和尚的架势。对此,同寺的和尚们是不敢多嘴的,住持也全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佛门清净地不再清净了,倒是外面的世界却能够清净几分,这大概也算是一份割肉饲鹰的功德吧。
施琅消停了半个月,郑成功的准备工作也基本完成。海贸布局、军法修订,尤其是对于永宁卫城和崇武千户所的探查都已经宣告结束,那两处确实值得咬上一口,而且经过了厦门败绩,清军似乎还在恢复右路镇标和抚标两部的损失,一时间怕是很难顾得上那里。
“据险控扼,拣将进取,航船合攻,通洋裕国”,这些本就是郑成功曾经上奏给隆武帝的国策,奈何当时福建权柄把持于郑芝龙之手,君臣二人空有抱负,却无从下手。到了现在,郑成功坐上了郑氏集团首领的宝座,才总算是得以将这些付诸实际。
此间已经是四月底了,郑成功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抽调陆师和水师一事,时刻准备着启程出发。近来,就连那些关于陈凯的谣言,他也没有什么功夫细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