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就守不住了,会有更多人因为三伯的懦弱被杀……”
回想着少女时代,她那个虽说不怎么成器的三伯对她的好,一边是她的三伯,一边是她的夫君,一点一滴,每一次的回忆都是在她的心头割上一刀。这长久的积郁,甚至从听闻陈凯枪杀郑芝莞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在她的心底一粒一粒的堆积起来。此刻,郑惜缘也是怒极了,这一切爆发出来,其汹涌更是就连她自己也不曾想象到的。
“倒是兄长你,素来不是最瞧不起三伯的吗?那时三伯宠着我,你就总说大伯瞧不起三伯,说三伯是个酒囊饭袋,成不了事,也就能哄哄我这等傻丫头。现在证明你说对了,三伯确实不是个做大事的人物。照着你的性子,不是该大肆宣扬你的远见卓识,现在怎的又为三伯说话了?”
脱口而出的锋利就连她自己也未曾想到,说出话,已经有些后悔了,但她却并不想为此而道歉,不想因为这个道歉,因为她的兄长当年就是这样说过的,她一个字都没有改过,为何要为了实话而道歉。
不想道歉的妹妹将做哥哥的怼得连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郑肇基的怒火登时就冲破了天灵盖,大步走到郑惜缘的身前,伸出手,一巴掌就要扇下去。
岂料,这手刚刚抬起,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