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陈凯的无耻可谓是登峰造极。此刻一听李渔已经写了篇传奇,激动由内而外,毫无掩饰,看在李渔的眼中亦是费外欣喜,欣喜于知音难求,哪怕是这个知音与他的水平差距实在良多。
“自无甚不可。”
说罢,李渔便从书架上找出了一本书册来,双手递在陈凯的手上。然则看到书册的名字,陈凯胸中的激荡更甚,甚至到了不加以压制就显得有些太过了的程度。
“怜香伴,这名字,有些意思。”
打开书册,文字铺面而来:真色何曾忌色,真才始解怜才。物非同类自相猜,理本如斯奚怪。奇妒虽输女子,痴情也让裙钗。转将妒痞作情胎,不是寻常痴派。
看到此处,陈凯已然不疑有他。接下来,细细品读,破题、婚始、僦居、斋访,直至那“洞房幽敞,鸳鸯锦褥芙蓉被,水波纹簟销金帐。左玉软,右香温,中情畅。双双早办熊罴襁,明年此际珠生蚌,看一对麒麟降”。
看罢,已是天光昏黄,陈凯尤有意犹未尽之色。抬首,见李渔目带期寄,似是正渴盼着陈凯的点评,他旋即起身,一礼到底。
“此才,终不让那汤临川。在下有意出银两千两,助谪凡创办戏班,将此戏、将谪凡于戏曲之才华显于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