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哪怕是官服看上去已经有些褪色了,但却依旧是穿在身上,郑重其事。
“怎么,永胜伯缩在一群小卒背后,难不成还要怕了我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
“广州城里暗算尚可喜和杜永和、厦门岛上枪杀郑芝莞、安平桥畔枪杀施琅,你这个文官,从来不能被小觑。”
陈凯越众而出,讥讽着被麾下士卒护卫着的郑彩。郑彩回呛了一句,但也没有继续接受那些忠勇部下们的保护,而是大步的走了出来,走到了陈凯的面前。
“想不到啊,你居然降虏了?为了一个女人,你居然降虏了?!”
方便在清廷占领区活动,陈凯自是要在装束上做文章。此刻相见,郑彩还是束着头发,穿着明廷的官袍,反倒是陈凯这般,实在是像足了来劝说郑彩降清的反派说客。
“怎么,你都到了这幅田地,难道还想着劝说老子如你这般不要祖宗,降了那虏廷不成?”
越是看着陈凯这副打扮,郑彩就越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年多下来,从当初郑氏集团最具实力的首领人物,到如今仅剩下百来条船,不足两千部下,而且贫弱到了一定的份上,郑彩最恨的自然是郑成功,不会作第二人选。
可是,如今他虽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