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型吵得不亦乐乎。
“这条线,按照比例是有十六丈七尺的,你们计划挖掘的长度只有十五丈九尺!”
“小兄弟,这个要是挖那么长,后面那条沟的长度就不对了啊。”
“怎么不对?看好了角度,从这里,到这里,这是一条直线,而从这里,到这里,则是一条曲线……”
“可这条线……”
“这条线和这个沟没有关系,是堆砌起来的护墙!”
“可以用挖沟的泥土吗?”
“上面写着的是夯土结构,我们不懂如何夯土,这就要看你们的了。”
“……”
陈凯画的图纸,似乎和这时候的土木工匠所使用的很有些出入。所幸的是,那些广东质测学堂的学员们不仅可以协助测量工作,帮助工匠确定复杂的角度,更是可以充当图纸与工匠之间的翻译,避免无用功的造成,以致浪费本就不怎么充裕的时间。
数千个苦力,在明军和监管们的监督下,在工匠和学员们的指挥下挥汗如雨,竭尽全力的劳作着。吆喝的号子声中,沉重的夯杵在两人或是数人的炒作下,一上一下,重重的压实下方的土层。挖掘的工作同时进行着,只是这一次,所有的挖掘区域以及深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