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回答。
“有道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无论是朝廷的令谕,还是威远侯的军令,下官只会根据情况作出判断,按照更加符合大局的目标去努力。恕下官直言,朝廷远在千里之外,制军难道有军情也要先行汇报朝廷,再让朝廷来处置不成。若是那般的话,朝廷又何必任命您这个总督呢?”
陈凯的话里有刺,直扎得连城璧眉头一皱。他在广东,对于福建的事情不甚了解,但是单说广东战场上,回忆着陈凯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是个锋芒甚锐的文官。
这样的人物,在承平时代的官场中是很难混的下去的,因为他的尖锐会让那些圆滑世故惯了的官僚们很不舒服。一旦让大家伙都觉得这是个祸害的话,那么他滚出官场,或者说是被埋葬在这里的可能性就会大到近乎于无穷。
但是,如现在这般的时代,圆滑世故救不了大明王朝,也救不了这个汉家天下。回想起当年的那位不肯唯唯诺诺的堵胤锡,再回想着当年的自己,连城璧心中苦笑,似乎他也曾是个锋锐的家伙,甚至锋锐到了有些莽撞的角色,同样是这等乱世让他有了更多的用武之地。
可是,这份“同病相怜”却并不能让他对陈凯产生太多的好感,因为陈凯依旧没有给出一个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