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要是有用,还要法律干嘛。奈何,眼见于此,未免这老鼠须子磕死在此地,闹出件人命来,陈凯便道了句“起来吧”,权当是信了。随后,便向其问起了陈豹提及的关于南澳岛的相关事项。
“回参军的话,这事情,说起来还是那姓冯的的手笔。几次迁动,牵走的更多的还是行政人员和工匠,以及他们的家属,另外再有的就是军队。但是问题在于,那姓冯的迁军服制造工坊的时候,力主只招收军中将士家的女眷,把南澳本地民户女子全部清退了,那些女子原本在军服制造工坊里有个不错的活计,能够像男丁一样养活一家人,现在没了活计,日子自然难过。”
老鼠须子是恨极了冯澄世的,此刻陈凯问及,他当然是抖擞精神,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也当是发泄怨气了。但是当着陈凯的面儿,他还是有所收敛的,因为他很清楚,他那一番话到底想说什么,陈凯只要听上一两句就全明白了,说多了反倒是容易遭到陈凯的不悦。
一番话说下来,老鼠须子便闭口不言,只是站在那里偷偷地观望着陈凯的神色。相对的,陈凯自然明白老鼠须子所指,无非是冯澄世要在军中将士,尤其是那些军官面前充好人儿,要博取他们的好感,所以才导致了南澳百姓的失业率大增以及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