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些原本还对他尊崇有加的亲戚们都万分的不待见他了。世态炎凉,使得老鼠须子对于冯澄世那叫一个怨恨深重,这段时间他别的没干,就是一个心思的琢磨着要向陈凯告状的事情,说辞都是在脑海里过过无数遍的,此间如破堤之水一般倾泻而出,蒸腾的怨气差点儿给陈凯撩了一跟头出去。
“看来,你在军器局里还有不少耳目嘛。”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当即便把老鼠须子的那通怨气给拦腰截断,后者咽了口唾沫,连忙回道:“参军,您当年管军器局的时候,对所有人都是推心置腹的,竭尽全力的让大伙的日子过好了,所以大伙都想着参军,连带着小人也跟着沾光。而姓冯的倒行逆施,不得人心,大伙都盼着军器局能够重归参军管辖,又怕会干扰到参军的正事,与小人就多了些交流……”
说白了,军器局在冯澄世的人事变动中受到不公待遇的,或者说是那些变动中的失势者,大多都是最早的那批人物,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南澳本地人,和老鼠须子有同乡之谊,现在更是同病相怜,自然是要报团取暖的。
陈凯细细听来,对此已经有了一些明确的概念,此前的一年他始终在粤东战场上奔忙,根本顾不到远在中左所的军器局,现在虽说也还是顾不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