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这着实跌破了尚可喜的眼镜。
“老本贼之凶悍,竟至如斯!”
孔有德殷鉴不远,尚可喜在大殿里来回来去的走了多圈,胸中焦虑却始终无法消散。
“王爷担忧的可是陈凯那厮?”
去年年底的那一战后,耿继茂的身子就一直不好,完全无法理事。另外,两次败于陈凯之手,第一次损失藩兵近千,第二次更是丢了三四千的藩兵,外加上一个左翼总兵,清廷对于这位小王爷的指挥能力极为不满,干脆下了旨意,让耿继茂好好养病。
养病的同时,这几个月来,清廷又从北方抽调了三四千的绿营兵来补充靖南藩的藩兵。有北直隶的、有山西的、也有陕西的,连带着还要重建惠州镇以及新建新安镇这两个镇的编制,若非是清廷如今家底儿够厚,只怕是也未必能够承受得了了。
但是,这些清军的指挥权方面,清廷已经信不过耿继茂这个败军之将了,尽数交给平南王尚可喜节制。就连重建的靖南藩方面,也暂且由尚可喜代为指挥。
此刻,奉命与会的连得成出言问及,实在是根据潮州的细作回报,陈凯连带着中冲、骠骑两镇消失。对于那个总有新花样来折腾他们的家伙,此刻看了尚可喜的神色,连得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