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就计”,郑成功的诚意缺缺,倒是议和之事开始,由于涉及到郑鸿逵和郑成功叔侄二人,清廷多番努力反倒是让他们之间的隔阂渐渐减少。
“接下来,就看竟成的表演了。”
“哈哈,不过在此之前,某还是先写封回信过去,以免把这股子热乎劲儿给晾凉了的。”
说罢,郑鸿逵便在郑成功的书房里写起了回信。由于他和刘清泰是初次书信往来,刘清泰的用词很客气,郑鸿逵的回信自然亦是如此。
“仰荷明命,远辱大教,新朝浩荡之恩与老公祖优渥之爱,阖门颂镂,如何可言!第不佞病积沉痾,经年床箦,久见谅于当道。渔竿樵斧,尚弗克负荷,况轩冕之荣耶?若漫然滥竽,是委纶綍于草莽矣。向己敷陈,兼详籧使,想在汪涵。”
“至于舍侄,壮年锐志,颇足有为。君父命重,罔敢不遵。第以数十万之众,仰给于两府,安顿不易,畔散堪忧。彼时陨越,咎将谁任?又体统事权之间,旧例新恩,不无稍碍。用是趦趄,以为新朝实开诚布公,而于推心置腹似有未然。其未敢拜扬成命,出自其衷,且揆之事势,亦不得不尔者。老公祖其别有以教之否?”
回信,刘清泰很快就收到了。其中多有为郑成功辩解之处,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