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们都是读书人,所说的,无非是科举考试的事情罢了。
“今岁秋闱,你二人皆是秀才功名,可有信心登科?”
岳父已是举人,如今在地方上也是乡绅的身份。他的长子和这个女婿皆是秀才,长子平日里的功课,肚子里有多少学问,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此间问及,更多的还是在于陶潜身上,尤其是这个女婿当年在隆武朝就曾考中举人,他是颇有几分期待的,否则也不会舍得将女儿许给其人。
此刻,见岳父问及,舅哥从容作答,无非是还有很多不足,这半年的时间还需要更加精进才行。如此,陶潜干脆回之以相似的答案。且不说什么谦虚不谦虚的事情,只说话若说大了,到时被打脸了倒显得轻浮。
大概会是这么个答案,举人早有预料。其实,如他当年在乡试前亦是如此作答,几次不中,自也不会有人说些什么,倒是后来真的中了,道一句侥幸,旁人联想起从前的那般,也多会觉得其人谦虚有礼。
儿子和女婿的心性他都是看在眼里的,此刻甚为满意,但也不忘叮嘱一番学业的事情。陶潜知道他的这个岳父对于他们二人寄予的希望之大,干脆也拿出了两条平日里读书觉得困惑的问题,正好搔在了其人的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