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监工紧随其后,噼里啪啦的便抽打了起来。直到将所有工匠都抽了工棚,看着他们不情不愿的开始工作,敲击铁料的声响重新成为工坊的主旋律,他才哼了一声,毫无顾忌的骂了句“贱骨头”,继而转身离去,巡视其他各院的镇压情况。
对于加班的不满情绪被皮鞭强行压制了下来,中左所军器局全力开动,以着每人每日加班两个时辰的工作量向着那遥不可及的目标前进。
整个五月,新兵营的训练在热火朝天的展开着,郑成功与刘清泰、佟国器二人的信往来也越加紧密。到了六月,新的一批征收如期送抵,数量上比之五月时还要多上一些,唯独就是征收送至之后没有多久,福建本地的士绅便开始出现了前来中左所与郑成功商议国家大事的风潮来。
“敢问国姓爷近期有什么打算吗?”
“无他,保境安民而已。”
“那么,具体的会如何去做呢?”
“事关朝廷机密,并非某信不过诸君,实在是诸君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
“”
又送走了一批士大夫,这些人无不是抱怨招抚银的苛捐杂税。对此的深恶痛绝在欲言又止之中试图向郑成功传递着他们的感受,希望郑成功这个本地人外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