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垂头丧气。他接手军器局也有三年了,在治才上比过陈凯的心思从未淡过,可是这一遭却拿不到彩头,如此亦是难免。
到了家,冯澄世也没有与家人,哪怕是他的儿子冯锡范多说些什么,连饭都没用就直接房休息了。
第二天,工匠们休息在家,管理人员多也不在此,整个军器局的工坊里显得空空荡荡的。手下人放假,冯澄世倒是来了,只是进了公事房便不出来了,一个人拿着算盘计算着相关的总体、分区的缺额,预估着所剩的时间,盘算着每日需要做上多少才能赶在郑成功出兵前把缺额补齐了。
就这么坐了一整日,到了下值的时辰到家中,依旧是没有心思多说话。洗漱了一番,便房睡觉了,直看得家人免不得要为他的身体担忧一二。
假期结束,重新开始工作,冯澄世如平日那般一早就赶到了军器局。临近了上值的时辰,大门口开始有工匠陆陆续续的步入其间,一个个蓬头垢面的,两眼稀松,脚步轻浮,全然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
冯澄世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很快的,上值的时辰过了,往日里这时候人都已经聚齐了,接下来他就要开始早点名和训话了,可是这一遭却连一半也没有。而门口那边,也还有着工匠陆陆续续的赶来,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