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烙印,自然是要为冯澄世着想。
这一遭,时间紧、任务重,冯澄世面临的处境很困难,王富贵自然是看在眼里,此刻表现亦是发自内心。对此,冯澄世也是难得的解释了一句,权当是报以忠诚。
“真病了,就算是抓来了又能如何,还能继续做工吗?”
是啊,连床都下不来了,哪还有气力做工。更别说,若是强拉来了,死在了军器局,这事情就不再是意外那么简单了。
“小人胡言乱语,请参军恕罪。”
王富贵如此,冯澄世也没有难为他,只是叫他去做事即可。说起来,冯澄世对其人很是了解,这个监工脑子活络,从不是个傻子,可这一次的话却说得份外的愚蠢。
之所以会如此,倒不是有心算计他,因为以着王富贵的脑子,断不会如此愚不可及。归根到底,还是在于王富贵从来没把那些工匠当人看,潜意识里觉得是群牲口,自然那不顾忌他们死活的话语就会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了!
王富贵领命而去,两个时辰后,垂头丧气的监工来了,带来的则是那几十个工匠确确实实是累病了的答复。
这,并没有出乎冯澄世的意料之外。在此之前,他已经巡视过了厂区,亲眼见着那些工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