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耳,免得不必要的得罪人云云,听得李渔也是连忙收起了笑意,再三做出了保证。
“这话既然与谪凡你说了,我便能信你会守口如瓶。此间,倒有些多余了。”
“这本是应有之义。”表示了肯定,李渔亲身去送,但是走到了大门口,他却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那个,他们如此,能过关吗?”
“怎么不能?”微微一笑,县丞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锭银子,在李渔面前随手抛在空中,又顺势接了下来:“有这个,还害怕过不了关不成?”
县丞潇洒的登上了马车,消失在街巷的尽头。接下来的几天里,李渔的脑海中总是乱七八糟的,原本如潮水般涌来的灵感也荡然全无,新作《玉搔头》几天也没有改动一个字出来,原本还打算过年时上映的,现在看来已经是没戏了。
数日后,李渔走在街上,打算从市井生活中寻求些灵感来。哪知道正赶上了衙门做事,一队衙役在典吏的带领下冲入一家商铺,将人都抓了起来,据说还要抄家。这样的乱子,他是不敢多看的,正准备离开,却在斜对面的酒楼看到了那个县丞,上前攀谈一二,才知道是那位秦巡抚怀疑有本地商家与福建的明军相勾结,所以要拿一些与福建有商贸往来的商贾回衙门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