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之职的新任平南将军固山额真刘之源家中女眷也都很喜欢李渔的戏,大半年前还进过满城唱堂会呢。
交游如此广阔,真要牵连起来恐怕整个浙江官场都要地震。更何况,冯君瑞那厮远在福州,李渔在杭州,这么远的距离怎么可能参与附逆的事情,这原本也就说不通嘛。
大加安抚了一番,见得李渔神色纾解,县丞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而且,福建官场的事情,现在还没有个定论,到底谁对谁错,还很不好说呢。”
“那些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还能有什么幺蛾子。”
对此,李渔显然有些不太明白,不过也没有多嘴。这事情于他而言并不重要,确定了冯君瑞不会牵连到他,这几个月的紧张总算是告一段落,顿时才思如泉涌,拿起前段时间朱凤台派人送来的徽墨就研了起来。
李渔不置可否,倒是那县丞仿佛兴致正浓,旋即便故作神秘说道:“你知道吗,福建受灾了。”那副表情,就好像是在说一个秘密似的。
“嗯嗯……”李渔继续研着墨,脑海里却俱是刚刚豁然开朗的那些思绪,恨不得马上就写在纸上。
“所以,这事情还很不好说。”他的表情悲戚:“谁是对,谁是错,谁是忠,谁是奸,哪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