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凭着这些,才把靖南藩的那个总兵徐得功换了回来。”
“这样也行?”
“有什么不行的!”县丞高举上臂:“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佟家是皇亲国戚,号称佟半朝。况且,你听说过招抚银究竟有多少吗?”
“有多少?”官场上疯传福建征收招抚银,可是具体数额却谁也不知道。哪怕是李渔这般交游广阔的,也从未听说过。
“十万零六百四三两五钱七分银子,平均一个月连一万两都不到!”县丞慷慨激昂道:“周布政使说,福建官员没有多征收哪怕一文的招抚银!”
“一文也没多征?”
“绝对没有!”
“那么?”
“都是幌子!用来迷惑郑逆和陈逆的幌子!”
“是幌子?”
“忍辱负重,福建的官员们为了朝廷付出很多。”县丞表情深沉,若有所思,旋即循循善诱道:“谪凡,你设想一下,如果福建的官员不说他们多征了大量的招抚银子,不表现得贪婪无耻一些,不让海寇认为他们中饱私囊了,就此放心下来,郑逆能够坐下来和朝廷谈吗?”
“我的天老爷啊!”李渔震惊了,被这宏大的真相所震撼,书房内一片寂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