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1t;/p>
投桃报李,陈凯向连城璧拱手一礼,旋即面向众将,轻咳了一声,那些将帅们便开始纷纷告辞退下。到了后面,就连连城璧也没有留下来,向李定国行了礼数,对陈凯施以示意,便自行离开了中军大帐,返回他驻节的王兴的大营。&1t;/p>
“制军,陈凯到底耍的是什么花样?”&1t;/p>
回到大营,王兴忍不住问,连城璧依旧是眉头深锁,只是摇了摇头:“本官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会干什么。说起来,此人确是很有些能耐的,若非是福建那位国姓爷的死党,我也很想和他好好谈谈,一起为朝廷、为皇上效力。这一次,且看他怎么做的吧,还是那句话,就算是要斗,也是收复广州之后的事情,现在还需齐心协力方能确保西宁王的这一次攻势的成功。皇上和朝廷那边,也在等着这份泼天的大捷呢。”&1t;/p>
郑芝龙降清了,只因为这一条,连城璧就免不了对郑成功的用心有所怀疑。王兴从当年受抚开始,与连城璧交往多年,很是佩服其人的为人,对其所言深信不疑。甚至不从连城璧这里,单单一句有其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