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个的袋子。装填手拉出袋子,扯开棉线,封好的袋子便有了一个口子,随后他们将口子对准了炮口,也不估算用量,只是一股脑的就倒了进去。
袋子里的火药并非是粉末状,这一点距离太远了,高恩是看不到的。但是那边的装填手倾倒火药的举动,他当即就想了明白其中的利弊。
压实、装弹,所有的事情准备结束,西侧的炮队又一次率先完成了瞄准、装填的工作,向高恩发出了信号。
“陈抚军的炮队练得很好的嘛。”
不只是高恩,没有指挥作战的工作任务,百无聊赖的李定国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此间开口感叹,亦只是必要的赞赏而已。倒是陈凯,却只是笑了笑,很随意的道了一句“这是有窍门的”。
“哦?”李定国的视线中,陈凯对此似乎是已经熟视无睹了,无论是炮队的装填速度,还是旁人的夸赞,都已经激不起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于是乎,李定国随口又接了一句过后可否与他讲讲的话来,哪知道陈凯竟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兵为将有的痼疾深刻影响着这个时代,主帅对于麾下军官、士卒乃至是战法的敝帚自珍是最不鲜见的潜在规则。说起来,李定国的问话在这时已经算是失礼了,不过他对此确实有